按道理说,能用最少的银子,办出最气派的宴席。而我的‘珍宝阁’,还能从中赚上一笔,乃是极好的事儿。
可坏就坏在,慎姐儿账簿上的数额,与物品价值不相符。而慎姐儿口口声声说那些器皿是真金白银所制,也不像扯谎。
更何况,慎姐儿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,怎么会做出这等中饱私囊的事儿来?
扶摇心里疑惑,自想查个明白。如若不然,不仅扶摇办事儿不利。就连慎姐儿的名声儿,也会因此受损。”
“竟还有这事儿!”
太夫人身子坐得笔直,看向庄眉宁的目光极为冰冷。仿佛,立即便要给庄眉宁定罪一般。
“你方才这一番话,究竟想说明什么?”
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!
庄眉宁费尽心思想拉莫慎儿走,不就是为了不让这事儿暴露出来吗?
如今倒好!
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,便发展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无凭无据的,就光凭你那一番话,就想定慎姐儿的罪,说她中饱私囊?”
庄眉宁冷笑了声儿,道:“这世上,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?那一百二十八套器皿,去哪里打造不行,偏巧在你的产业下打造?
又那么巧,让你将花纹都看了去?最后,还让你在太夫人的寿宴上大出风头?现在,又让你以此来冤枉慎姐儿,说她贪了侯府的银钱?”
庄眉宁是豁出去了。
今日,不是你担罪,便是我担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