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把任何一个缺口都填得满满的,不会让旁人有机会儿插她一刀。
“会不会是因为葵水的原因?”
沈扶摇顺势接过医清的话,道:“前几日诊脉时,我的葵水还没走呢。因着葵水还在,我又是清白之身,咱们自然是不会往有孕这一块想。
而女子来葵水时,情绪多变,身子也多有不适。你没诊断出来,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说罢,沈扶摇便冲着叶大夫道:“只是现如今,我到底是被诊断出有孕了。所以无论如何,还望叶大夫能帮着解惑!
一来能让诸位长辈安心,二来也能彻彻底底的还我清白。
三来,自也好仔细查查,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,竟能有如此本事儿,将大伙儿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“侯夫人这事儿,确实蹊跷。”
叶大夫见医清本为医者,却说出诊不出喜脉的话来。而沈扶摇,也顺着医清的话,说什么葵水在身。
于是,心下了然。
他没去多事儿,拆穿医清与沈扶摇的话。
而是冲着沈扶摇道:“草民方才已经说过了,这世上什么药都有。
侯夫人既还是清白之身,自然不可能怀有身孕。唯一的解释,便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。
草民在给侯夫人诊脉时,那脉象已十分健壮了。可见,这假喜脉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。”
说罢,又道:“要想彻底将这件事儿弄明白,恐怕还是要从吃食开始查起。”
“吃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