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直面被害人的目光,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干出了这种事情。
在金舒的记忆中,这样的人很多,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,不管是定州还是当下,都不少。
睨着她的面颊,李锦悠然道:“你说的也有可能。”他笑起,“成长了。”
金舒一怔。
“门主又在埋汰我了。”她眉头微皱,“这是基础判断。”
基础么?李锦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。
也是,看过这“金先生”太多震撼人心的操作后,他对这种程度的“炫技”,已经见多不怪了。
“我让冯朝配合云飞,去查那毛线袋的来源了。”他一边往医馆里走,一边说,“想来要不了多久,就能多一条线索。”
说到这,他停了一下,补了一句:“冯朝冯大人是京兆府尹,前些日子你见过,性子上有些像刘承安,你们以后会有很多交集。”
“啊?”金舒没理解这个交集是什么意思。
“他那里的仵作,不太行。”李锦摆了摆手,拿着扇子像是兄弟一般敲了一把金舒的心口,“冯朝是我的人,你大可放心。”
是谁的人,此刻已经不重要了,金舒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,呲牙咧嘴地看着他,眉头拧成了一坨。
“门主,你这真是扇子?”
他手里,那黑色的折扇不过寻常大小,但方才敲在身上,可是有铁棍一般的力道。
就那一下的功夫,金舒仿佛折了肋骨一样,也太疼了。
李锦愣住了。
糟了,方才一时放松,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道,打了八成的力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