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娘想吃自己煮的粥,就亲自下厨,柴火烧了一半,突然我就听见了咣当的碎裂声。”她抿了抿嘴,“等我跑到的时候,她便已经倒在地上,浑身抽搐,眼睁得很大,双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,像是想说什么事情一样。”
说到这,王桂香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之后我父亲出事,我没亲眼瞧见,但是听和父亲一同上山的几位伯伯讲,他和我母亲死的时候,如出一辙。”
说完,她摇了摇头,感慨了一句:“为此,我还迁了祖坟,挖了树,没想到,竟还是这般的结果。”
坐在她一旁的李锦,抬手婆娑着自己的下颚,沉思片刻,问道:“劳烦夫人好好想想,你父母突然去世的前几日,身上是否受过伤?”
眼前,王桂香愣了一下,已经红肿的双眼眨了眨,抿嘴点头如捣蒜:“确有受伤。”
她说:“我娘去世前,去香积寺的路上被个富家公子的马车撞倒了,膝盖擦破了好大一块皮。”
她顿了顿:“爹是因为上山砍柴的时候,被木头茬子给划烂了腿。”
共同的伤口。
这案子中被模糊的关键一环,在此刻赫然呈现在李锦的面前。
李锦微微眯眼:“包扎……”
“包扎的可是同一人?”
他愣了一下,转头瞧着抢在自己话音前,问出这个问题的金舒。
就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王桂香的面颊上,十分郑重。
王桂香不解地点了下头:“是同一个人,都是我相公。”
而后,她有些迟疑地摸着自己的耳垂说:“这些事情,是有什么关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