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李锦滔滔不绝的抱怨:“真服了!我李锦见过的姑娘不说一百也有八十,姑娘心思不说能拿捏个十分,七八分也应该稳稳攥在手里。”
“但唯有她金舒,独树一帜,别具一格,软硬都不吃,在她那我还没个银子有吸引力!”说到这,李锦歪了下嘴,鼻腔里出一口气,“看来那个香积寺的什么姻缘灯,今年不用卖了。”
最大最贵的一盏,就不见拿出点最强的力道。
瞧着李锦面颊上的黑眼圈,以及那无比烦闷的模样,宋甄蹙眉:“眼下距离五月中旬,也仅剩不到两个月了。”
宋甄抬手捏着下颚,指尖微微婆娑:“新立太子,宗庙流程定然是一个都少不了,满打满算,王爷的机会与时间,其实并不多。”
新立储君,流程冗长繁琐,基本上从开始到结束,李锦半步都出不了宫。
沐浴净身,祭祀仪仗,而后昭告天下,再有谢礼和受礼,最终还得拜宗庙。
全套走下来,怎么也得有一个月。
他思量了半晌,而后稍稍挑眉,瞧着李锦期待的模样,十分干脆的摇了摇头:“帮不上。”
李锦一滞,愣住了。
应该怎么说,这是当头一棒的感觉。
他自己想不出来解决法子就算了,没想到这个布局天下的男人,竟然也想不出招来。
那是不是说,自己真的就要这么被动的,势不可挡的失去金舒了?
见他怔愣许久,宋甄却抬手挡了下嘴角,笑了起来。
他睨着李锦迷茫挫败的样子,伸出手指,指向跟在他们后面的另一辆马车,话里有话的说:“王爷回想一下。当日王爷若是说,一命抵一命,何琳若死,宋甄可生,王爷觉得,何琳会怎么做?”
李锦眼眸微眯:“……支开你,在本王面前自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