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到位了。
有关前世里那些仅存的记忆中,封建时代,礼法,男女有别,这简直是不能逾越的高墙。
拿出这张底牌,这一局很明显,我胜了。
只是我高兴的太早。
他是李锦啊!
就见他将手上的书放下,笑盈盈的转过来:“太子妃临近大婚,半夜三更穿一身太监服翻墙,就合乎礼法了?”
我自知理亏,尬笑两声。
可他却突然凑上来,伸手钳住我的下颚,在我怔愣的注视下,凑到耳旁轻轻呢喃:“不过……也没人说必须合乎礼法……”
这话里暧昧的气息,沿着耳廓,传来一阵酥麻。
我脑袋里的思绪,猛的断了一下。
可那一晚什么也没发生。
李锦始终看着他手里的书页,以身将我拦在床内。
最终,斗不过他,甘拜下风的我,只能蜷缩在那里,不知多久之后,也睡着了。
再醒来,我脑袋就炸了锅。
还是那间寝殿,还是那个床,只是我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李锦昨夜的黑色亵衣。
我猛地坐起,瞧着一旁悠悠转醒的李锦,大脑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