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久违地感到父母带来的无语,太阳穴“嗡嗡”的疼。
好在这时管家及时地走了过来,“老爷,老夫人,宴席准备好了。”
按理说白言蹊作为本家的人,应该坐在主桌,伴在沈老爷子旁边。
但她一看自己父亲那浑身的冷气,打了个寒颤,主动要求跟玩伴们一桌。
现在还是秋天呢,她可不想坐在一台空调旁吃饭。
沈家本来也就不在乎这些虚礼——除了沈青周身的冷气越发重外,于是白言蹊顺利地坐到了安世荣那一桌。
“之汶哥!”她一坐下来立刻发现了惊喜,“你什么时候回国的?”
楚之汶幼时寄住在沈家,跟着沈爷爷学过好一段时间书法,白言蹊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。
“前几日刚回,”楚之汶对上白言蹊,眼中倒渐渐浮起几抹真诚的暖意,“过几日又要走了。”
白言蹊多少知道些他跟欧父的矛盾,虽有些遗憾,也没劝。
毕竟欧父干得那些破事,圈里少有人不知,除了……她瞟了眼一旁傻乎乎的欧奕鸣。
楚之汶察觉到白言蹊的目光,瞥到自己一脸烦躁的弟弟,忽地提议,“说起来,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一下蹊蹊。”
白言蹊对这个自小宠着她的哥哥好感度相当高,自然二话不说地应了下来,然后她就听到之汶哥声音轻缓,温温和和,“我想请你教教奕鸣书法,他的字实在是惨不忍睹。”
忽然被亲哥拆台的欧奕鸣脸一僵,楚之汶带着笑意,“你也许不知道,奕鸣刚出道时甚至因为签名太丑上过热搜,后面再也没有自己亲手签过,都是找人代签的。”
“要不是我实在抽不开身,非得亲自教他,多打他几次手板不可。”
欧奕鸣忍不住了,“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