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觉得看起来冰山似的靳盛阳竟然这么中二,还搞骷髅头这一套,但现在仔细想,这图案倒是别有意味。
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,靳盛阳已经走了,重新坐回窗边的位置,发现他正站在路边,背对着我,整个人面朝火光的方向,背影却浸在夜色里。
我没忍住,笑了。
不是笑别的,就是觉得他这么出来必定下了不少的工夫。
要定制旗袍吧?
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定也费了心思。
我开始喝第四杯酒。
对面教堂的火终于逐渐扑灭,大雨也已经停了。
靳盛阳合起伞,打开他的小包拿出烟来。
他转过了身,侧对着我,我就那么隔着玻璃窗看他。
他熟练地点烟,那打火机正是我见过的。
雨后的街道湿漉漉的,他站在那里吐出一口烟雾,出其不意地抬手去抓,然后又看着它们消散。
这是干嘛呢?
我坐在那里目送他离开,想到明天星期一,上班如上刑的我竟然期待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