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拿酒跟冰块,他却直接去了阳台。
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倒了两杯酒,拿着过去找他。
他趴在阳台的围栏上抽烟,望着外面出神。
我递了酒杯给他,他接过来后喝了一口,又继续抽烟。
靳盛阳总是心事重重的,最近尤为严重。
“你应该学会放松。”我喝了口酒,对他说,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怎么帮,他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。
靳盛阳扭头看我,从上到下地仔细打量。
这要是别人,现在已经被我一脚踢在了裆部,但换成靳盛阳,我恨不得脱光了让他看。
我笑:“看得还满意吗?”
“太骚了,烦。”
我笑得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洒出来,靳盛阳真的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。
他的烟抽完了,拿着酒杯回到了客厅,我紧随其后,直接跨坐在他腿上。
“你就那么欠,,,c?”靳盛阳问我。
我坐在他腿上,喝光了杯子里的酒。
“你真是不知好歹。”我说,“多少人想c我都c不到。”
可能靳盛阳大部分时间真的是过着十分正经的生活,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能让人丧失x欲的手术,禁欲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。
还是说,这人y不起来?
不应该,上次在酒店的时候,他反应很明显。
我想不通,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他故意在压制。
他或许厌恶这种事。
我像是找到了课题研究的新方向,手指蹭着他的口红,笑着问:“多久没做过了?”
他不说话,只是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