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多年,丈夫时常把她气个半死。
这个人眼睛里只有书画,除此之外,万事万物皆不上心。
一开始,她觉得这是好事,并暗暗欣喜。后来她才发现,有这么一个相公,真是折磨死人。
他功不成名不就,以前依靠父亲,现在依附长兄,这也就罢了。
儿子读书、参加科考、议亲,周家二爷连问都不问。
仿佛周平安只是她一个人的儿子。
卢氏一直督促儿子读书上进,也是期望他能有出息。
夜里安静,周家二爷呼吸均匀绵长。
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睡。
卢氏越想越气,还夹杂着浓浓的心酸和委屈。
她暗暗擦拭了眼泪。
次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,二太太就跪在了春晖堂外。
丫鬟看见后,大吃一惊,忙不迭去禀报老太太。
人上了年纪后,觉少。
老太太早就醒了,听闻此事,脸色蓦的一沉:“让她进来。”
见到老太太,卢氏再次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