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理发店两百米外的另一家门面,苗忆身影没在忽明忽暗的火花下,似了做了某种决定,她唇角微勾,颊边扬起一抹迷人微笑。

她从阴暗处走出,款步姗姗往玉苏几人走了过去。

她手里同样拿着烟花,是小朋友们最喜欢的那种,拎在手上,就能全部燃完的烟花。

苗忆拎着烟花,笑盈盈地走到玉家,然后,细声朝倚在玻璃门上,微昂头看烟花的钦灵问了声好。

“钦灵你好,我叫苗忆,是玉松的邻居发小。”

苗忆的出现,似乎打扰了钦灵欣赏烟花的心情。

钦灵微微垂头,瞅了眼嫣然微笑的苗忆,随即水眸上挑,鄙笑道:“发小可我听玉松说,好像不是这样的。”

说罢,她素手轻举,捋了捋了耳际碎发。

皓洁玉腕,柔似无骨,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,就将苗忆那装出来的娇柔给对比得,不堪入目。

“是,是吗,我和玉松有点误会,解释清楚就好。”苗忆笑容有些不自然。

钦灵轻蔑看了她一眼,手指微微一抬,勾往苗忆的下颚,轻吐道:“你做过的事,我都知道。俗话说,做人留一线,以后好相见,想往上爬没错,可错就错在心思太多,做得太绝。”

钦灵一把推开苗忆的脸,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湿布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勾苗忆脸的那个食指。

仿佛食指沾了什么恶心东西般,她擦拭得很仔细。

何为自取其辱这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