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:就写重生文

“读徐志摩的干嘛,你看我床头那本《诗经》就行。”

骆淳飞是真的不想跟他聊了,于是随便给荀柏言指了一篇。“自个看吧,都十二点了,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。”

荀柏言关了灯,又打着手机将那篇诗背了下来。

隔天,荀柏言一直在打哈欠。

黄漫娇忍了很久,最终还是问道:“你昨天做贼去了?”

“做什么贼?”

“不做贼你怎么哈欠连天。”

“看书。”

“看不出你还是文化人。”黄漫娇笑着摇了摇头。

“那是,一天不读书我睡不着,觉得空虚。”

荀柏言一本正经道:“说起读书,昨天我刚好看到一篇诗,写的可真好,要不我念给你听听。”

“什么诗?”坐前头的黄彤嘉回过头来。

还有旁边的黄彤枝也竖起耳朵在听。

咳咳。

荀柏言清了清嗓子,朗读道:“听好了。”

“心乎爱矣,遐不谓矣,中心藏之,何日忘之。”

荀柏言见三人听完后没反应,急忙问道;“此诗如何?”

黄漫娇没有回话。

沉默,是一场体面的退出,是一次理性的回避,是给别人留出空间,也给自己留了余地。

可荀柏言想知道结果。“到底如何?”

“所以,诗的意思是什么?”黄彤枝朝荀柏言翻了个白眼。

“诗......诗的意思是,是爱情,伟大的爱情忘不了,就是这样。”

切!

三人齐声。

至此之后,一代文人荀柏言再也没有读过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