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读徐志摩的干嘛,你看我床头那本《诗经》就行。”
骆淳飞是真的不想跟他聊了,于是随便给荀柏言指了一篇。“自个看吧,都十二点了,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。”
荀柏言关了灯,又打着手机将那篇诗背了下来。
隔天,荀柏言一直在打哈欠。
黄漫娇忍了很久,最终还是问道:“你昨天做贼去了?”
“做什么贼?”
“不做贼你怎么哈欠连天。”
“看书。”
“看不出你还是文化人。”黄漫娇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,一天不读书我睡不着,觉得空虚。”
荀柏言一本正经道:“说起读书,昨天我刚好看到一篇诗,写的可真好,要不我念给你听听。”
“什么诗?”坐前头的黄彤嘉回过头来。
还有旁边的黄彤枝也竖起耳朵在听。
咳咳。
荀柏言清了清嗓子,朗读道:“听好了。”
“心乎爱矣,遐不谓矣,中心藏之,何日忘之。”
荀柏言见三人听完后没反应,急忙问道;“此诗如何?”
黄漫娇没有回话。
沉默,是一场体面的退出,是一次理性的回避,是给别人留出空间,也给自己留了余地。
可荀柏言想知道结果。“到底如何?”
“所以,诗的意思是什么?”黄彤枝朝荀柏言翻了个白眼。
“诗......诗的意思是,是爱情,伟大的爱情忘不了,就是这样。”
切!
三人齐声。
至此之后,一代文人荀柏言再也没有读过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