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爷,过的好么?”
“不是特别好。”
“哦……”
赵拾雨停了脚步,看着她低垂的眉眼,“我当年订的婚,取消了。”
“嗯?”晏亭柔觉得人没跟上,也停下,又问:“为何?”
“我本就不喜欢那人,只是碍于些形势,当时不得不那么做。不过眼下都说明白了,聘也退了。”
赵拾雨纠结这话要怎么说,终于开口还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,其实心里却在嘀咕,要娶你的事我记得呢。事情有些复杂,给我些时间。我就是想见见你。
赵拾雨面上清冷,说着话的时候也是认真,可晏亭柔听起来心里怪异的很。
听个结果就是,你不喜欢那人,还要同她大婚。晏亭柔抬头看着赵拾雨,赵拾雨也看她,两人四目相对。
赵拾雨见她目光不善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婚姻大事,于你而言,好生儿戏!”晏亭柔说罢,撇下赵拾雨,快步离去。
赵拾雨蹙起眉头,扶额静了半晌,他没明白自己哪句说错了。就叹了口气,跟了上去。
国子监每年都会上地方的书院去考察一番,一来看学生所习的官舍情况、学科、书本内容,二来考察地方各印坊往年印刷书册及当年将印之书。
此两者是向各路地方学习其所长,以便将国子监、太学相关制度调整的更加完善,同时了解民间书目,以推官家“文治天下”之策。
此番赵拾雨便是替国子监的祭酒跑着一趟,考察碧树凉秋书院和临川印坊。
临川自古出大儒,碧树凉秋书院便是临川最负盛名的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