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的事,寒冬凌冽,我怕你冻着。”赵拾雨走到书架前,抬起了她的下颌,“这里有书、有酒、有茶,还有鹿皮垫子,还只我们两人,不好么?”
他说话的热息扑在晏亭柔耳边,让她觉得痒痒的,心跳如鹿撞,一时间心乱如麻,“我……我要去趟司天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嘴就被堵上了,那吻好似就是不想让她说话,她来不及闪躲,“唔……”了一声。
他双手把在书架上,将她圈在书架和自己胸膛之间,吻的忘情又忘我,眼见她身后的书架都晃了晃,两人也毫无知觉。
直到头顶的一摞书卷“哗啦啦”落了下来,两人同时察觉,朝着一个方向躲避时,一个不稳,双双倒落在鹿皮垫子上。
赵拾雨并没有从鹿皮垫子上爬起来的意思,他侧起了一点,又俯了身去,将人含在嘴里,吻在身下。
忽觉得这鹿皮垫子很是不错,因眼下两人,挨着暖暖的火炉。
即便褪了半片薄衫下去,亦不觉得冻。他的指尖细细抚过她的脸颊,一路朝下……
晏亭柔恍惚间好似瞥见那水青色的褙子,落在了地上。上襦也被揉乱了,只余小抹还贴在身上,她后脊忽然打了个冷颤,有丝丝凉意袭来,她忽坐起了身,“我……我要去司天监。”
“不许……”赵拾雨斩钉截铁的说道,他紧张的拢了拢衣袖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不许,就是不许。”赵拾雨耍起无赖来,任凭怎么同他费唇舌也是枉然。
晏亭柔自是不许自己这般日日藏在屋里同他消磨,她起身穿好衣衫,“我让六郎带我过去,夜里就回晏府了。”
“晏亭柔!”赵拾雨语气不善。
晏亭柔冲他一笑,回身抱了抱他,“过几日冬至,你可以光明正大来晏府看我的。”
“过几日?”赵拾雨将那“几”字说的极重,自己一刻都离不开她,她怎能几日不见自己呢!他见人已出了院子,就忙唤:“言良!快去趟太史局,问问改日子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