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子里去,踩雪。”
“不要!小柔陪着拾哥哥,再玩一会罢。”他声音低哑,将最后半句故故拉长了些。
温热的鼻息逆着冷风,钻入她耳中,瞬时间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。晏亭柔觉得浑身都疼,“不了……拾哥哥,我不想要了……”
赵拾雨盯着怀中脸颊红扑扑的人儿看了一刻,又忍不住想去吻她,可见他疲惫模样,蹭了蹭她鼻子,“今日,放过你吧。”说着就抱着人去院中看雪。
“拾哥哥,放我下来吧?”
赵拾雨怕她绣鞋沾了冰雪,冻到脚,直待站到花园里,才将她放下。
晏亭柔落了地,如个重返山林的野兔,欢快的踩着雪跳了几下,一个不小心,踩到了雪下积水冻成的冰面,“啊”的一声面朝地摔去!
赵拾雨忙去拉她,探身将她按入自己怀里,只来得及两人一起摔在地上,好在自己先着地,小柔不过摔在他身上。
“郭大夫,这边请。”闻言良引着大夫走进来时,就见小王爷正躺在雪地里。而他的娘子正匐在他身上,两个璧人,眼神相对,只有咫尺距离。
那郭大夫是个眼神好的,忙转身说:“我方才将脉枕落前堂了,闻公子,我们一道去拿吧。”
闻言良抬手捂住了眼睛,一本正经的应和道:“是,是,是。郭大夫,这边请。”
晏亭柔气恼的撅起嘴,冲着赵拾雨凶,“你看看!都是你!让人误会了吧?”
她手撑在他襟上,试图起身,忽就被腰上的那双大掌束缚住了,连带着整个人都下移了半分,那脸刚好落在他面上,唇碰唇,点了一下。
“嗯……”赵拾雨似很是满意,“既然摔都摔了,误会都误会了。再不亲回来,我岂不是亏了?”他头扬起了一点,索着那唇,与他相亲,诱着那吻,与他缠绵。
过了一刻,郭大夫在闻言良的带领下,终是入了暮疏阁的屋子。他慎重的拿着脉枕,给赵拾雨和晏亭柔都号了号脉。
赵拾雨趁着郭大夫给晏亭柔把脉,和闻言良借了几步说话,低声问:“我怎么不知我们夫妻两人有什么不妥?平安脉?”
闻言良小声回:“王爷着急抱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