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陈显恩到时,看到的是张姓书生与别的女子苟合。
“你知道的,那药霸道,陈显心又拖延许久,没有大夫,陈显恩总不能看着她难受致死,所以……”
“最终我便是这恶果。”
陈宴清嗤笑一声,瞳色漆黑,“脏的很吧。”
“为什么脏?”姜棠抬眼看他,“你又没错。”
你又没错,陈宴清怔住。
陈宴清是不觉自己有错的。
正如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,男子的干净与否也不取决于血脉,但说的人多了,陈宴清也无意反驳。
姜棠是头一个问他‘为什么脏’,也是头一个红着眼睛心疼他‘你又没错’。
姜棠仰着脸,眼睛有些酸酸的。
她说不出什么大道理,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陈宴清好惨。
不是可怜他,而是心疼,他无力选择出生,为什么要为陈显恩的错误买单。
这不公平。
“你以后不要那么说了……”
姜棠闷在他胸口,“我会生气的。”
明明是威胁的话,声音却软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