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深很重的血痕,有小拇指那么长,中间红的,四周带紫,有些发肿挂着带血的纱,明明走之前没有的。
陈宴清冷沉了脸,“怎么回事儿?”
这问责落在紫苏和粉竹耳中,可不跟刀子一样悬在头顶,两人登时请罪。
姜棠听了声音睁开眼,瞧见他,之前还能坚强的人一下红了眼。
瞧见他还凶别人,便气恼的推他一下,“你做什么呀?又不是她们的错。”
“都是你害我摔倒的。”
虽说……
是她自己不够小心。
但归根结底腿酸他是始作俑者,要不是昨夜他非要让她跪着从后面那什么,她也不会膝盖一弯就无力。
她责怪的眼神带着水光,这下陈宴清能说什么?
只能放了丫鬟离去,主动伺候这个祖宗。
他的祖宗瘪着嘴,抱着枕头,他动一下纱布就跟天塌下来似的,眼泪汪汪的,就跟他娇气了。
陈宴清好笑又心疼,等上好了药把人抱在怀里。
他说:“这么疼?”
是疼,但能忍受,否则她泪早出来了。
姜棠把下巴垫在他胸口,脑袋亲昵的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