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雪色撞入眸中,他连忙闭上眼睛,手也不敢碰她。
她嘤嘤出声,恍惚间置身于从前,她难受地叫他:“我好难受,周遗昉,周遗昉。”
周遗昉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:“小花妖,你怎么了。”
虽说闭上了眼睛,但是脑海中还残留着乍见那抹雪色时的震撼,无论如何都从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混账,那么小一个人你也能生出那种心思吗!。
他慢慢睁开眼睛,看着帐子,不敢闭眼。
一闭眼眼前就会出现小花妖红润嘴唇微张,素手搭珍珠扣的画面。
他便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是她的正常反应了。
除了早上将她留在这里,之后她便一直和他待在一起。
既然他没事,那就是她自己在屋子里时碰到了什么东西。
周遗昉想问问她早上有什么不对劲。
可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明显不是能清楚回答问题的状态。
身后没有了动静。
周遗昉赶忙回过头去,她正趴在枕头一角,手里按着一只很小的不断挣扎的虫子,咬着手低低啜泣。
哪里还顾得上别的。
周遗昉瞳孔紧缩,他认得这虫子,蜀地有毒门,多苗人聚集,苗人善养蛊,这虫子就是钟情蛊的一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