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还是有很多共同的地方,不算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,他好像都很热衷于那些不正经的小玩意。
那些小玩意时常将她逼得无可奈何,越求他,便越得寸进尺。
若是她不求饶,他便想出更让人讨厌的小花招来惹她。
比如——小羽毛。
那种酥麻绵软,被束缚着身体,想挣扎却又做不到,想要更多却被他制止,想动却不能动的,想满足却远远不够的痒感,似乎还残留在身上。
一时,她迷离了眼,两腮薄粉,黧黑的鬓发黏在腮边,垂在细白的脖子上,蜿蜒进胸口深处。
他看起来一脸内敛克制。
柔软的衣袖却被她揪得皱巴巴。
她咬着嘴唇哼泣出声,周遗昉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混账。
纱帐脱离金钩,层层滑落,遮住了里面不相配的一幕。
脸上一层一层地发热发烫,最终不敢看她,轻撩起她的裙摆。
他手指微微用力,小小的布料就破了。
左手撩着裙子,右手捏着羽毛,他不敢挪动一下眼睛,周围全是甜腻腻的花味儿,他连鼻子都不敢抽动一下。
手和身子都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动作,只有右手的羽毛轻颤。
明明在马上奔袭几日都不会累的人,此时肌肉酸痛,全身僵硬,连嗓子都哑得发不出声。
紧闭的屋子和床帐里没有一丝风,燥热难耐。
羽毛的触感很轻很柔,像抚到了又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