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。
周遗昉笑出声,低着头,鼻尖碰了碰铃兰花苞,不甚吸了一口花香:“里面有人在家吗。”
他鼻尖离她如此之近,温热的鼻息甚至打在她的脊背上,不知为何,就觉得很热很热。
古蔺兰忽地手脚发软,脸颊滚烫,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从铃兰花苞里滚出来。
在将滚不滚之间,周遗昉的鼻尖凑到花苞里,像个变态一样,深深地嗅了一口:“好香啊。”
古蔺兰红着脸哆嗦了一下,感觉小腹有什么东西出来了,身子更绵软。
这才后知后觉,花苞啊,是植物孕育生命的地方。
她现在与铃兰一体,铃兰的花苞可不正是……
怎会如此。
她捂着脸颊,一双眼睛蒙上了薄薄水汽,秀气的鼻尖染上了红粉,就连薄薄软软的耳垂也没能避免,整个人都羞成了粉色。
她侧身微俯趴着身子,挺翘的臀部,低低的腰线,漆黑的长发披散在一侧,露出下面又细又秀美的脖颈,整个人都是迷离的,微微喘着。
茫茫夜色中,周遗昉忽然嗓子干得厉害,又疼又哑。
闻她有瘾,看她快乐的样子也有瘾。
周遗昉再次低头下去,粗沉的鼻息喷洒进来,古蔺兰迎面感受着,心跳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。
她苦着小脸,一张脸又羞又红,手指攥着花苞,“啪”地一下,用脚踩着他鼻尖,拒绝他的靠近。
羞成粉红色的小人儿,无一处不在泛着香气,踩着他鼻尖的脚都是抖的,裙摆里隐隐能闻到一股蛊惑人的甜香。
事情最终是怎么发生的,已经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