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知攸瘫软在祁开怀里,流着泪嗡声指责:“你……你对我……好一点的……”
祁开根本听不进去,他一刻也不能停地想要亲吻他:“宝宝。”
唇舌之间也尽是苦咖啡,苦远远盖过了香,是失控的占有欲在驱使这一切。
乐知攸被勒疼了骨头,听祁开问:“我以为只有尾巴。”
耳朵附赠的,你咬吧,反正也疼不着我,咬你一嘴毛。
乐知攸软软地抓在祁开的浴袍上,央求他:“祁开……呜……收收……”
单方面的信息素强势进攻,没有甜牛奶来与之交融和缓和,乐知攸受不住这么霸道的侵略,再多一分钟都感觉要坚持不下去。
他快喘不过气:“要晕了……”
祁开抱起他,几个大步走到沙发边,应该也是温柔不下来了,直接将乐知攸扔进去的。
乐知攸毫无防备,登时:“唔!”
那个圆润的金属头被沙发狠狠一撞,太敏感,乐知攸眉头紧锁,屁股跟着一缩,酸得像吞进了一只青涩的小柚子。
祁开把浴袍脱了扔到一旁,居高临下深深呼吸,让空气中的苦味慢慢被香味中和掉,他哑声道:“好些么?”
乐知攸的毛绒耳朵也被撞歪了,陷在堆叠的抱枕里凄凄惨惨惹人蹂躏,他怀抱着尾巴当依靠,毛茸茸一大捧,尾巴尖儿翘在下巴上,更加招人施虐,还毫无自知地、依赖又颤颤地叫唤:“祁开……呜……”
祁开跪上来一只膝盖,涩情又灼热的手掌撩开衣摆,摸上乐知攸夹着尾巴的屁股:“叫我做什么。”
“我们,我还要,可乐鸡翅呢。”
祁开眼里盈上一点笑,压不住浓重的贪婪:“得等等。”
乐知攸被摸得过电,也生怕他的手指就这样作恶地探进来,他咬着下唇眼泪汪汪,眼神无辜又乞求,直直地望着祁开,在说:“对我、对我好一点……”
祁开心道,好不了了。
亲吻暂缓doi,Omega在温柔的信息素里轻声低吟,祁开的指腹抹在他唇瓣上,问:“咬疼你了么。”
乐知攸乖乖地实话:“疼了。”
那就再亲一亲。
该是doi的时候了,Alpha也疼了,疼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。
可是那片宽松的衣领透露出一些不同寻常。
祁开看见了一条黑色细带延伸到乐知攸的脖子后面去,他问:“宝宝,这是什么?”
乐知攸已经被吻到了不知朝夕,细细喘着,眼眸含情。
于是祁开把衣扣再解一颗,往下扯扯,一抹浓郁的大红色猛地撞入眼帘。
才买的睡衣,甚至祁开还没穿上身过,就被撕坏了。
纽扣崩坏,弹落在地毯上,滚到角落里找不见了。
如果一个Alpha对着自己的Omega流鼻血,是不是太受不住诱惑。
但是一个Alpha因为受不住自己Omega的诱惑而流鼻血,那这个Omega可以好好地骄傲一番了。
祁开用手背胡乱抹一把鼻子,再抹一把鼻子,哑声骂道:“操。”
乐知攸却还犯着傻,迷糊地拧起眉,咕哝道:“亲爱的,你、你怎么了……”
祁开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