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嘛,可以理解。
陈秋云临时加班鸽她没有十次也有八次,江心哪怕画全套妆出门了也可以乐呵呵再回家。
但她这会特别不高兴,她知道这种情绪是不对的,没有人想故意这样子。
因此恹恹抱着枕头,左脚对着空气一踢。
陈秋云打了电话过来,她接起来,声音也提不起劲:“我跟他说工作要紧,不要来了。”
陈秋云“啧啧”两声:“有点酸,不像你。”
江心是个特别独立的人,从她一个人决定从北京搬到余安,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就能看出来。
也不知道是最近有人帮忙的次数太多还是怎么的,小脾气也多起来,有些不安:“这样讲是不是不好?”
她平生也是头一次有喜欢的男孩子,患得患失对大家来说都是,尤其是一下午的期待,浇在头上是盆冷水,现在已经是在尽量维持体面了。
老房子着火,越烧越旺。
陈秋云本来多少有点瞎起哄的意思,这会叛变:“要是这样就觉得不好,那我看这男的也不太行。”
两个人一言一语的说着,有人敲了门。
江心顿住:“好像是来了。”
程文东带了奶茶来,江心跟他打了句招呼,正要挂电话。
陈秋云指挥她:“不许挂,也不要说跟谁聊天。”
她憋了一下午,这会也是戏精附体,居然不知从哪搞了个变声器,说话一口公鸭嗓。
江心差点以为她被绑架了,顺从地冲程文东指了指手机,意思是“我讲个电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