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叔笑道:“那你想去哪个城市?建康吗?”
王质道:“嗯!就建康吧。”
九婶在桌边听到,搭话过来道:“孩子,你要是去建康,能不能给九婶带个信啊?”
王质笑道:“九婶,那肯定是没问题啊。您说吧。”
九婶道:“我孙子在宿卫军的武卫营当兵,负责保卫京城,已经三年没回来了,我甚为想念。如果你去京城,劳烦你去一趟武卫营叫他早点回来。”
王质道:“九婶言重了,这怎么能叫劳烦呢。您告诉我您孙子叫什么名字,我到了建康一定去武卫营找他。”
九婶道:“马国荣。我孙子名字叫马国荣。孩子,谢谢你啦。我们只剩下这个孙子,可是这里太偏僻,想找个传信的人也不容易。”
王质道:“九婶,您太客气了!您留我在此借宿,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。总之,您的话我一定带到。对了,这里到建康有多远?”
九叔道:“到了县城上了官道,骑快马也得七、八天,走路的话少说也得十来天。”
王质道:“那还好,我能吃苦,应该没问题。”
聊着聊着夜色已深,九叔把王质安排在他孙子的房间。前几天在野外露宿,睡得王质骨头散架一般,如今躺在木板床上枕着枕头,有种说不出的舒服。
睡眠质量高,精神自然好。第二天一大早王质就起床,在院子中练了几遍拳法,九婶才开门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