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什么,祁渊就立刻问了出来,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,问道:“在你搞出这次和上次的事儿之前,你究竟还做过什么?”
梁勇飞木着一张脸看着他,随后神经质地嘿嘿一笑,然后一点儿都不配合的闭上了眼睛,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模样。
祁渊见状高高地挑起了一边的眉峰,冷不丁地又笑了,“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不配合的阶下囚了,对付你们这样不配合的阶下囚,我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的,我再问一次,你要再不配合,我就只能动手了。”
梁勇飞又冷抽抽地笑了两声,完全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,反正就是不配合。
祁渊静静地看了他几秒,而后伸手就朝着脑袋的上方轻轻一拍。
他这个拍的动作看起来轻飘飘的,也根本没有碰到梁勇飞,可偏偏他这么一拍之后,梁勇飞就感觉到了一股猛力袭来,仿佛有一只无形大手,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地扇了一下,然后他的脑袋就不受控制地嘭地一声跟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
还是那种用力过猛的亲密接触!
闷响的撞击声后,梁勇飞只觉得自己的脑门火辣辣的疼,同时也伴随着头晕眼花的症状。
他还在晕乎乎的懵逼中呢,就听见祁渊又轻言细语地问道:“说吗?”
梁勇飞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其结果又是换来了一声闷响。
祁渊笑眯眯地问:“说吗?”
梁勇飞:“”
‘嘭————!’
祁渊笑:“说吗?”
梁勇飞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