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子婴不着痕迹地点点头,此事还必须给东乐歌一个台阶下啊,人在屋檐下没有办法
东乐歌看麻烦已解决,向子婴施一礼后告辞,带着来人走向长廊向相府门外而去
在东参擦身而过嬴景宇时,眼神恶毒地与其对视了一眼,似乎在说:‘小子,你的死期不远了,到时本公子会让你生不如死!’
而嬴景宇却同样回以冰冷杀意地眼神,意思是:‘谁弄死谁还不一定!’
等秦相众人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后,嬴子婴舒一口气,让黑甲守卫都下去
“宇儿,刚才发生了什么事,能让你不顾伤势去打那东参?”
嬴景宇将刚才发生之事简单说过后,子婴眉头皱地是越来越深了
丞相府外
东乐歌停下脚步,抬头看向门头诺大的牌匾,面色凝重似有心事一般
东参在两名黑衣侍卫掺扶下走到近前:“叔父,侄儿不甘心哪,我没有招惹那嬴景宇,反而无故被他暴打一通,若不是侍卫,怕我早就被他打死了。”
“叔父,嬴子婴一家无非是无权无势的门面,我东家现在算是咸阳城最大势力,何必要屈尊听命于嬴氏一族?”
东乐歌恨铁不成钢道:“废物,你懂什么?差点坏了我大事。”
“目前关东六国的局势是个瞎子都能看明白,秦国失去巴蜀,年轻男丁凋敝,内部混乱难调,哪怕白起王翦再世也救不了秦!”
东参不解道:“难道我东氏就任由他赢氏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?”
东乐歌背负双手转过身子,看向街道上来往匆匆地行人,脸色一狠:“你以为赵高是傻子吗?他为什么不自己称帝,反而还要选嬴氏一脉当门面?”
“放心吧,这咸阳城包括这秦国目前还是我东氏说了算!他嬴子婴也只是个未来的筹码而已,秦国没有他还真不行,刘邦大军正赶往关中关口,我已派人前去商谈投降献城之事。”
东参一惊,“哦?叔父已想到这一步了,果然英明。目前的秦国就是个坟场,这样看来嬴氏对我们还是有些价值的。”
东乐歌冷哼一声:“所以你平日要注意你的言行,勿要与嬴氏闹翻。我刚把此事说与嬴子婴,谁知那小子冥顽不灵,竟想负隅顽抗关东六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