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周微微皱眉。

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，纵然还能设立几个因果式，可到了后面，也基本上就是无解了。

他沉思起来。

却突然想起，之前询问第一枚符文是否无效被否定之后，他紧接着问的，是‘有效吗？’

这是承接了上一个问题的因，直接换了一个果。

但重点是，他当时问的是‘有效吗’三个字。

这三个字……

周不周眼睛微微一亮，他脑海中升腾起一个猜测。

旋即，他便迅速问道：

“丹田内的那枚符文还有功效吗？”

0。

果然。

周不周微微一笑，但他还不能完全确定。

而是继续问道：

“丹田内的那枚符文有功效吗？”

这一次的问题，只比前一个的问题少了一个字！

少了一个还字！

一字之差！

结果翻转！

就如同你是个煞笔，以及你不是个萨比这两句话一样，差了一个不字，结果就是天壤之别！

而这一次的一字之差，是周不周结合之前的那一次询问加上他的猜想，故意弄出来的。

毕竟之前使用黑烟的过程中没少被黑烟坑。

吃一堑长一智！

这种细节问题，如今的他是绝对不会再犯了。

右眼前面的黑烟迅速消散，重新凝聚。

100。

果然如此！

周不周满脸笑意。

之前那一次黑烟确定的‘有功效’果然代表着的是那枚符文还有功效，而不是代表那枚符文还保留着以前的那种功效。

功效改变了。

所以，跟眼睛看不看到没什么关系。

按照语言逻辑来说，‘还有功效’这四个字是可以理解为有功效，且还是之前那种功效。

但被否了。

而少了一个还字，就代表有功效，但却并不是之前的那种功效了。

黑烟确定了。

两个问题相互验证排除，彻底确定了周不周的猜想！

那就是丹田内的那枚符文依然有功效，但却并不是之前那种能让人恍恍惚惚过去，并恢复黑烟的功效了。

既然不是之前那种功效的话，那如今丹田内的这枚符文又有什么功效呢？

想着符文入体的时候，那突然发癫的黑白漩涡。

周不周迅速在心底问道。

能加快修炼速度吗？

0。

看着眼前的数字，周不周觉得还是要自己先理清楚了再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