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福说明来意,那妇人迎他们入内。
“公输先生不在?”刘秀很是疑惑地问。
“公子来的不巧,郎君不在家。”妇人似乎有些防备。
“我们没有恶意,这次来是想请公输先生出山。”刘秀很是诚恳地说。
“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”阴兴阅历尚浅,说话直接。
那妇人见他这么问,又哭了一回。
妇人这才说出一桩案件。
原来宛县县令为迎娶第九房小妾,让公输伦为他私人建一座府邸。公输伦见不能推脱,只好招募一批工匠,没日没夜给县太爷干活。
一年多过后,眼看府邸建成,工匠们跑到县衙要辛苦钱,不想衙役凶狠,把人打死了。
县令为了明哲保身,便诬告公输伦带头闹事,打死工匠,依律判了死罪。如今,公输伦早被投进监狱,十日后就要斩首示众。
因此妇人伤心啼哭,是有冤屈所致。
“简直是草菅人命!”阴兴年轻气盛,开口怒斥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?”那妇人眼睛都哭肿了,就盼着丈夫能平安归来。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刘秀把来福、阴兴叫出门,一起商议救人的事。
“想要救人难于登天。”这里是宛城,新莽朝廷管辖的地方。
而刘秀正是新莽上下通缉的要犯。
想要在人家地盘上救人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不想想办法,根本救不了人。
商议良久,也找不到好办法。
刘秀只能默默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