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明立国二百余载,靠火器驱逐鞑虏,怎么可能会不如这些远道而来的佛郎机人呢?”
“可没有人相信,都觉得佛郎机人火器强,可大人却用我大明的火器打的佛郎机人大败而逃,我等更该感谢大人啊。”说着说着,那人竟直接哭了出来,月色下,斑白的发丝散落在枯瘦的背间。
见此情景,刘煜也是一叹。
“诸位老先生,若有伙食居住上的麻烦还请告知在下,在下一定全力相帮。”刘煜拱了拱手。
“大人,我等知足了。”一旁,几名匠户连忙道。
“黄有德你还是跟我出来一趟吧。”
说完,刘煜一把拉过黄有德,又把他从棚户里拽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,大人。”黄有德被刘煜这一通折腾,不由得神情一愣。
他示意一旁跟随的亲兵将肩上的火铳拿了下来。
“你看看。”
刘煜一把将那支火铳递给了黄有德。
“大人,这杆火铳并非军中制备,莫非,”看着刘煜递过来的火铳,黄有德神情疑惑道。
“不错,缴获至佛郎机人的,”刘煜点点头,
“我问你,这支火铳和自身火铳有什么不同。”刘煜道。
“这,”借着月光,黄有德仔细打量起这杆火铳。
“大人,手间火铳铳身相比自身火铳要长上一些,就连这铳口也要大上一圈。”黄有德眼力不凡,借着月光直接看出了这支火铳和自生火铳的差异。
“是啊。”
“你可知佛郎机人火枪队十数步外齐射,我军十数人应声而倒,所穿札甲皆破防。”
“这火铳于十数步外击穿了札甲。”黄有德吃惊的说道。
“是的,十数步外且弹无虚发。”刘煜肯定道。
“这。”黄有德脸色一沉。
“自生火铳能否做到,想必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刘煜取下了一旁亲兵的肩带,取出了一颗沉甸甸的黑色弹丸。
“你可,这是佛郎机人所使用的铅弹,比我明军火枪所使用的铅弹沉上不少。”刘煜看着黄有德。
黄有德接过那枚铅弹,看了一眼后死死的拽在手中。
最后一叹,道:“大人想说什么,小人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