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的攻势,好不容易因为吕公车的到来出现了进展,却因一群疯牛的横冲直撞功亏一篑。
围攻的真腊番将自然是怒不可遏。
最后,在解决完牛群之后,发觉已日暮黄昏,阮有镜也不得不下令撤军。
而失去牛群牵引的吕公车自然也丢在那,数百名广南兵卒守卫着。
恐明人夜袭,阮有镜还特意全军夜里不许休息,炮手弓手原地戒备。
“诸位,番人围攻农耐城已经二十余日,而今又使用了吕公车,我军士卒伤亡不小且守城火炮大多损毁,怕是明日番人再战,恐……”
大军营帐内,陈上川看着眼前的将领,心力憔悴道。
“没曾想到,番人竟然也有如此犀利的火器,还有如此巨大的吕公车,到是我们小瞧了他们。”王石无奈的叹了口气,面色苍白。
“哼!区区真腊番军哪来这么多的火器?”
“城下的这些军队,分明就是广南军。”几名将领愤愤道。
虽然城下的广南军队并没有悬挂广南旗帜,但其戎装军械均与真腊番兵有着些许不同,这些时日守城的明人将领自然也看得出来。
“既然广南出兵了,那么想必河仙和美荻的明人是不会来援了。”陈上川一叹。
这些时日,他已经派出三拨人出城求救了,可一直都是了无音讯。
现在仔细想想,若是广南暗中指使真腊发兵,那么同样受制于广南的杨彦迪怕是不会发兵驰援。
“我等本就不该去联系吕宋明廷,现在倒好连广南都派兵来攻打我们了。”一名平海营将领埋怨起来。
就在此时,一名协长匆匆忙忙地跑进大帐里。
“将军,好消息,援军,援军到了。”
“哦,援兵,这消息是否可靠?”王石一听援军到了,直接站了起来,瞪着一双大眼,眨都没眨一下的看着面前的小将。
“真腊番人将农耐城围得像铁桶一样,援兵何来?”一名将领面色一凝询问。
“这等大事,卑将怎么敢在诸位将军面前瞎说?我也是刚刚从前海营那得到的消息。”那名协长连忙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