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本人曾入崖州绿营,当过小小的汛长,可惜琼州这穷乡僻野连鸟飞来都不生蛋,一年俸禄不过十二两,还被把总克扣整整五两,我入伍三年,大清却欠我整整十五两银子,我气不过去找千总理论,却被那姓边的狠狠的打了二十五板子,逐出了绿营。”许良元咬牙切齿道。
“姓边的,哦原来是边千总。”王安好像记起来崖州绿营里有这么一号人。
“那你也不用这样咬牙切齿了,那姓边的已经被我们大明左右营游击将领邓维亲手斩杀了。”一旁的协长笑了笑说道。
“你们把那姓边的给杀了。”大汉大叫一声,随后又惊异道。
“尔等从崖州方向而来,难不成崖州绿营已经……”
“不错,绿营已被我明军剿灭。”王安点点头。
感恩县令听到之后,瞬间面如死灰,脑袋一歪,竟然直接晕死了过去。
“许良元,你说这大清欠你十五两银,那我现在给你十五两银子,你愿意不愿意替我们大明驱逐鞑虏?”王安瞪眼看着许良元开口道。
那名协长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,数了十五两银递给许良元。
“你们不是海盗吗?”许良元愣了愣,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王安。
“哈哈哈,我们刚才不是说过了吗?我们乃大明王军,从吕宋岛一路北伐至琼州,势必反清复明!”王安道。
“好。”许良元站起身,拿起十五两银子。
“我替大清戍边三年,大清却欠了我十五两银子,还挨了那姓边的25大板。”
“现在大明看得起我,不但给我十五两银子,还替我砍了那姓边的,小人的命就是将军的了。”许良元往地上重重一跪。
“许良元,这一车银子怎么回事?”王安指着不远处的一辆小推车,那推车上竟然摆满了银子,看样子至少有上百两之多。
“是这大清狗官这些年来吞的民脂民膏。”
“王军攻城,我让他把这些年吞的民脂民膏,拿出一点分给守城的乡勇,这狗官见王军攻城,这才扭扭捏捏的掏出一百多两银子。”
“唉,就是可惜了,在城墙上死去的20多号弟兄,全都白死了。”许良元自然不敢怪罪于明军,只得迁怒于一旁的县令。
此时,装死的县令已经被明军一顿拳脚伺候,活活打醒了,正在地上求饶呢。
“许良元,我命你带着乡勇去这县令的家里,把这个鞑清狗官这些年压榨感恩百姓所得的民脂民膏都搜出来。”王安道。
“末将领命。”许良元抱拳开口道。
“从狗官中搜出来的银两全部都分给感恩县全县百姓。”王安又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