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举在灯下把上面的橡皮塞扯松了一些,然后朝着后背上猛得一甩。
钱美丽一进门就看见易成礼坐在餐桌旁笑得一脸微妙,正准备问他发生了什么好事,就听见一声惨叫从屋里传来。
凌青的卧室门再一次被推开,易成礼和钱美丽就这么站在门口,嗅着有点刺鼻的辣味,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凌青面朝下躺在床上,光溜的背上还流着一层红油,手上还攥着一瓶红花油。
钱美丽:……
易成礼:……
钱美丽:“哥,你在干什么?精油开背吗?”
凌青感觉到红花油在自己背上流动是动也不敢动,生怕弄脏床单,整个脑袋闷在被窝里大声说:“别看了!红花油撒了!快点帮我擦一下!”
红花油只剩下小半瓶,后背上的红花油被两个人几张纸擦干净。易成礼不得不说:“这么生猛的上药方式,不愧是你。”
“不辣吗?凌哥?”钱美丽认真问,“你背上还破皮了,难道不疼吗?”
凌青闷在被子里摇摇头,把疼出来的眼泪擦在枕头上,硬撑着说:“不疼。”
“牛。”钱美丽比了个大拇指,看着他油光锃亮的后背说:“红花油上完了得揉一下, 你这后背自己能揉到吗?”
凌青咬牙说能,结果伸手往背后一按,从第三视角看去,纯纯是一个鸭子打挺,伸长脖子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