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头真的没事吗?”凌青站在门口看他穿鞋,皱起眉道:“我去就行了,你别又摔跤磕到头了。”
易成礼表示一个人不会两次掉进同一条河里,那么自己也不会一天被狗撞倒两次,肯定没有问题。
提着两个空桶飞快下了楼梯,推开单元门确定自己已经远离凌青的视线之后,易成礼才长长松了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他朝着湖边慢慢走,开始思考凌青和自己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化学反应,能让自己变成了狼人模样,然后开始了一段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的禁忌故事。
但是凌青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,是一羊角能把敌人肚子顶穿的头羊,怎么可能会就那么简单被自己强迫呢?
易成礼一顿,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——
会不会是凌青是因为在梦里被自己迫害之后才变成这样呢?
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,有些不敢继续再想下去,正在这个时候右肩上突然拍上一只手,吓得易成礼大叫一声。
连德华被他吓得脚下连蹦带跳,嘴里叽哩哇啦巴拉巴拉,用了十几秒才冷静下来,拍着胸口问:“易哥,你提两个桶站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心里有鬼的易成礼喘了两口气说:“没事,我准备去湖边提点冲厕所的水去。”
“哦哦,我刚听别人说你撞着头了,看你站在这里不动还以为你病情恶化了。”老大受伤,作为精神跟班的连德华必须前来表达一下他的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