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要说，他甚至是高兴的，高兴自己先前的猜测没错。

“不如重新命个名，叫天魔种怎么样？”

他挥手，将桌上散落的棋子收起来，做完这些才看向半空中瞳孔一片漆黑的九尾白狐：“你自己觉得呢？”

狐狸张口，说话的声音和顾临渊不同，明明是同一个身体，却硬是弄出一种嘶哑难听的声音：“甚好。”

楚茜如遭雷击。

这声音她耳熟！

像是一个开关，遗失的部分记忆突然清晰的浮现在眼前。

万年前最后一战时她确实打到过“魔界”，只不过此魔界非彼魔界，她发现了敌人是域外天魔，千钧一发时以神魂为引阻止天魔吞噬三界，重创天魔首领郁翼，令他重回域外虚空的封印内，之后又再次分裂神魂布下九州结界。

两次受损，大罗金仙也扛不住，她仅仅是记忆混乱、伤重万年，可真是恢复力惊人。

不过这都不是重点，重点是这声音属于郁翼！

他们在殿内对话，雷劫却不等人，足有魔宫里边千年古树那么粗的紫色闪电刷的一下降下来，一阵地动山摇，使用绝佳材料，刻画无数保护阵法的大殿棚顶四分五裂。

“我们先出去。”

几人动作很快，飞速退出宫殿，站在殿外回头再看，寝宫晃悠两下，巨响姗姗来迟，砰的一声尘土飞扬，这座少说屹立了数千年的宫殿瞬间塌了个彻底，幸运的是，闪电也被这一挡给消弭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