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实在太疼,疼得她几欲昏厥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但俞青芜不后悔,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摆脱谢锦宴这条疯狗的方式。
试问,对着这样一张狰狞可怖的脸,哪个男人还有兴趣?
想到此处,俞青芜忍不住又笑了,“谢锦宴,阿月失贞,我毁容,我与她两清了,也与你两清了…”
“看在师父的份儿上,放我…放我回荣国公府…”
她气若游丝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。
答案,是毋庸置疑的。
谢锦宴虽然为报复要了她,作为一个审美没有任何问题的男人,也的确无法再被这张脸勾起任何情欲,甚至多看一眼,也会嫌恶心。
第二日,他便差了荀嬷嬷送她回荣国公府,而他自个儿连面都没有露。
一路上,荀嬷嬷瞧着俞青芜的眼神都十分同情,似乎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。
眼看马车就要到荣国公府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俞姑娘,您说您这是何必呢?到底为着什么,要将自己的脸毁成这般模样。”
她满眼同情,苦口婆心的劝道,“要不,您还是跟老奴回太子府去,殿下虽然不大着调,但老奴瞧得出来,他很在意姑娘,昨日您昏死过去,殿下险些砍了那御医,您若是留在府里,便是做不得太子妃,那也得是个良娣,总好过回国公府受罪得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