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,俞青芜害怕极了,她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,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谢锦宴才缓缓将她松开,起身坐到床边的穿衣裳,神色间写满餍足,凤眸里还有未散的余温。
他理着凌乱的衣襟,眸光含笑,轻掠过女人破皮的唇,声线暗哑而蛊惑,低沉道,“师姐今日好生主动。”
“太子殿下还真是半点不挑食!”俞青芜冷眼瞥他,言语里透着浓烈的讥讽,穿上外衣,有些无力的走到菱花镜前梳妆。
谢锦宴轻笑,不置可否道,“师姐觉得是就是。”
俞青芜没有理会他,只拿起梳子重新盘发。
此时,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。
玉竹的声音从外传来,像是知道什么人在里头,怯怯喊道,“表姑娘,马上要开席了,国公爷叫您去前厅。”
“知道了,你去告诉舅父,我收拾下就来。”俞青芜冷淡的回了一句,抬手将红宝石金簪插进发髻里,又拿起毛笔描妆。
谢锦宴坐在床前,皱眉看她,“俞青芜,你是想脸彻底烂掉是吗?”
他走过去,冷着脸将她手里的羊毫毛笔扔到地上,又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雪白的陶瓷小罐,沉声命令道,“把脸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