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俞青芜不是没有怀疑过谢锦宴,但想着他平日厌恶自己,又觉得不太可能……
况且若是他的话,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叫来所有人看自己笑话?
她扶着额,心里头乱极了,想了想,难以相信的又问了谢锦宴一遍,“谢锦宴,那夜……真的是你?”
“不是孤能是谁?”
俞青芜话音刚落,谢锦宴那张俊脸突然沉了下来,阴冷冷的看着她,一字一顿,“若是别的野男人,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?”
野男人?他自个儿不就是野男人?
俞青芜不明白谢锦宴这话是何用意,也被他看得有些胆寒,同时隐隐感觉到,这男人屡次强迫她占有她,恐怕不只是为了给阿月报仇,也许……
眼底掠过一抹冷意,俞青芜岔开了话,“谢锦宴,我饿了,去前厅吧。”
她起身,战术性的,轻轻勾了勾男人的手指。
果然,触及的瞬间,谢锦宴身体颤了一颤,阴郁面庞下,眼神微微波动,显得有些惊诧,顿了下,然后……握住了她的手。
轻咳了声,又取过桌上的月白色面纱朝她递过来,故作命令道,“怕丑就戴上,以后不准再往脸上乱涂。”
“好。”俞青芜点点头,没再像先前那样与他针尖对麦芒,反而温顺得像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