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师姐以为孤想提什么条件?纳你做侧妃?还是妾?”谢锦宴低笑了声,像是看透了什么,眼底浮动着浓烈的嘲讽。
俞青芜一阵面红耳赤。
这样的感觉,比被他在床-上-蹂-躏更叫她难堪。
她紧咬着唇垂下头,不再说话。
谢锦宴也没再说话,只静默的盯着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回到太子府后,他让荀嬷将她签下契约后,便没再理会她,冷漠得像是他们从未有过那层关系。
这倒是让俞青芜大大的松了口气,但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。
一月后的傍晚,她刚擦完玉肌膏,房门突然被人推开。
谢锦宴走进门,将厚厚一叠房契地契和钥匙扔到案几上,还命人抬进来好几箱珠宝。
俞青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几大箱首饰,有许多她母亲的旧物,就连之前戴在秦意柳耳朵上那对白玉耳坠也被他要了回来。
谢锦宴竟然这样快就拿到了?还无一遗漏。
诧异之余,俞青芜忍不住问他,“殿下,你怎这样快就拿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