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她转身踏出了红香院。
沈恪坐在原地,眼神里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俞青芜回到马车上后,将手擦了又擦。
等回到太子府时,她手心已经红了一片。
但她并没有立刻擦药,而是命荀嬷嬷打来水,仔仔细细的沐浴了一番,又往身上擦了谢锦宴最喜欢的栀子味香膏。
谢锦宴正准备歇息,荀嬷嬷突然来传话,说俞青芜病了。
谢锦宴进门时,她正躺在床上,‘艳丽的面容因疼痛而泪珠连连。
谢锦宴皱眉,坐到床前,问道,“哪儿不舒服?”
俞青芜没答话,只看了看荀嬷嬷,示意她退下。
谢锦宴眉头皱得更深了些,似想起什么,尴尬的又问了一遍,“是不是……孤昨夜下手太重,伤到了你?”
俞青芜依旧不作答,她颤颤起身,眼中雾气氤氲,带着怨气委屈问他,“你是不是要娶沈柔?”
闻言,谢锦宴一惊,脸色顿时不大好看,冷着脸问道,“你去沈家了?”
“你不准娶她。”俞青芜打断了他,眼底泛着妩媚的嗔怒。
谢锦宴微微一愣,瞬时反应过来,失笑看着她,“所以师姐,你今日装病叫孤过来,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“孤知道你与沈家有怨,但孤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置喙。”谢锦宴冷冷警告了一句,甩开了她的手,起身往门外走去。
俞青芜自然知道她没资格插手。
谢锦宴表面荒唐,骨子里却是最刻板也最善于弄权的。
他娶沈柔,俞青芜一点也不感到奇怪。
可她绝不能让沈家和谢锦宴联姻,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……
深吸了口气,俞青芜起身,赤脚向谢锦宴追去,一路走,衣衫撒了满地。
走到谢锦宴身后时,俞青芜只剩下一件小衣,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,低声抽泣,“谢锦宴,我好怕,我怕沈家得势后会要了我的命,就像害我母亲,害我父亲,害我哥哥那般……”
谢锦宴蹙眉,想将她的手挪开,俞青芜却抱得更紧了些,柔软小手下滑,一手解着他的腰带,带着哭腔在他耳畔嘤咛,“锦宴,今夜陪我好吗?就像小时候那样,紧紧的抱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