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青芜坐在原地,看着谢锦宴消失在门口的背影,心里头忽然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她不是傻子,自然看得出秋氏意不在找自己。
秋氏能派人直接让冯渊传话,显然就是想传到谢锦宴耳朵里,听这意思,是想与谢锦宴告状。
秋氏不似沈柔那般小家子气,若要告状,必然不会是什么她俞青芜不清白之类的……
所以,秋氏要吿自己什么呢?
俞青芜皱了皱眉,迅速起身跟了出去。
一路穿过花园,又过走廊,与上回一样,从小门进入厅堂。
彼时,画着水墨画的屏风后,秋氏已跟着谢锦宴踏进了前厅。
秋氏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,不似沈宗元和徐氏那般畏畏缩缩。
即使面对的是当今太子,依旧端得一副长辈姿态,一边欠身坐到厅内太师椅上,一边笑看着谢锦宴,长辈关心晚辈的口吻,询问道,“太子殿下,老身昨夜听闻,你与我家阿芜乃是师姐弟,我家阿芜去蜀地学的是花草培植,老身记得殿下原是在外学武的,怎的会与我家阿芜做了师姐弟?”
谢锦宴坐在对面,手里端着一碗茶,漫不经心的回她,“孤进师门的时候,师姐便已拜在了师父门下,孤自然就是师弟了。”
“原是如此,这些年来,倒是有劳殿下照顾我家阿芜了。”
秋氏面容含笑,眼神里却是怨毒不甘。
当日她将那丫头送去杨家的庄子上,就是想要那小贱人的命,她还奇怪,那贱人为何去了数年还活得尚好,想不到,这小蹄子阴差阳错竟是搭上了太子。
藏在袖下写满褶子的枯手,缓然收紧。
抬眼看了看谢锦宴,见他不说话,秋氏笑着又继续道,“不过太子殿下,虽说阿芜是老身的外孙女,但有件事,老身认为还是应当同殿下说一声?”
“老夫人想说什么?”谢锦宴挑眉,冷眼看着她,似看穿了什么,冷笑道,“老夫人莫不是又想说孤的师姐不清白吧?”
“这倒不是,只是,老身昨夜得知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,我那外孙女阿芜原来在农庄的师父,九年前死了,死于他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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