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我想要彻底拒绝,原也是可以用毒虫要了你的命的。」
俞青芜轻言细语的,声音越来越小,脸也越来越红,说到最后,她垂下了眼眸,没敢再抬头看谢锦宴的眼睛。
谢锦宴没说话,俊朗的面庞下,一双凤眸惊愕至极。
好一会儿,他才回过神来。
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,蓦的,抬起了女人通红的小脸,向她凑近了,那薄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,低笑了声,带着暧昧气息问道,「所以,师姐那时……心中就喜欢孤了是不是?」
什么跟什么?
这混账,倒是很会见缝插针。
俞青芜怒瞪了他一眼,娇嗔骂道,「谢锦宴,莫要给点颜色就开染坊,虽说那时我没有要你的命,可也不代表我愿意,我不过是……是怕毒性未解,血管爆裂而亡。」
「而且……你是太子,你若是死了,朝廷必然会深究,我又不是傻子,怎能自寻死路?」
嘴上虽然骂着,可提及此事,青芜依旧是难为情的。
她用力扒开了谢锦宴的手,将脑袋撇到了一边儿,结结巴巴又道,「行了,时候不早了,洗漱洗漱,早点儿歇下吧。」
话说着,她立刻推开了搂着自己的男人,起身朝里走了去,准备取里衣沐浴去。
这屋里,怎会有一股胭脂味儿?
俞青芜刚走到床前,正准备将床头的箱子打开,目光却被床上那件墨紫色蟒袍吸引了注意力,那做工精致的锦袍上,隐隐有一丝红色,那胭脂味儿,似乎也是从这里发出的。
俞青芜一僵,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。
咬了咬唇,她缓缓伸手,将那锦袍拿到鼻息间,细细的吻了吻。
没错,那浓烈的胭脂味儿便是从这里发出的,而那一抹红色,显然是口脂。
谢锦宴的衣袍上为何会有胭脂,还有口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