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谢锦宴和周皇后玩弄于股掌?
既然这个秘密有这样大的作用,她沈宝林为何到现在还是个宝林?何不借此逼迫皇后让出仲宫之位?
还真拿她当傻子了?
还保命呢,她若真拿这些话去威胁周皇后和谢锦宴,怕是会当场被处死。
冷冷看了沈燕欢一眼,俞青芜并显露情绪。
她眼睛微眯,做出一副受用的样子,蹙眉又问道,“沈宝林此话可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?我凭什么相信你?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?”
俞青芜一副不太相信的语气,却又隐隐流露出期待的眼神。
见她如此,沈燕欢心中更加欢喜了,她环视了周围一眼,得意道,“这些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,皇后那些脏事,你们这些个年轻人不清楚,当初陪着陛下一起打天下的元老们可是清楚得很。”
沈燕欢越说越得意,已有些迫不及待,话说着,又上前握住了俞青芜的手,笑道,“太子妃,与其两败俱伤,不如双赢。如今你母亲已死,你非得揪着此事与国公府为敌对你也没有好处。不若,咱们和解,往后国公府便是你的靠山。”
“有了这个把柄,再有咱们国公府的人脉和势力,来日你再给太子生下个嫡子,以后,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,有你舅父在,这天下还不得由你来把持?”
“这些话,是谁让你说的?是舅父吗?”沈燕欢说得这起劲儿,俞青芜沉声打断了她,眸光微微朝离间瞥了瞥,又笑看向沈燕欢,循循善诱道,“沈宝林,但凭你三言两语,我怎么能相信舅父会站在我这边?又怎么相信外祖母会帮我?”
“毕竟,你们沈家可是想之我于死地的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。”
听了俞青芜的质问,沈燕欢似乎一点也不意外,她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递给俞青芜道,“这是母亲的亲笔信,舅父一贯听母亲的,你是知道的。”
呵呵,这一家子可真是豁出去了,为了哄骗她,连亲笔信都写了。
看来,谢锦宴那边也让沈家有不少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