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柔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刀,痛得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你……俞青芜,你这是滥用私刑!”徐氏见俞青芜真的下手,顿时就惊住了。
沈柔疼得眼泪直滚,却还在痴心妄想,捂住伤口冲着俞青芜怒吼,“俞青芜,你这个贱人!你敢伤我!我要见太子哥哥!我倒要问问他,为着一个下贱的商户女得罪一众百年根基的世家可有想过后果!”
“俞青芜,太子殿下知道你滥用私刑吗?”彼时,一直没说话的秦意柳也开了口。
看着俞青芜那一身彰显身份的华服,她眼底妒火翻滚,眼珠子迅速在眼眶里转动,威胁的语气道,“俞青芜,如今我们荣国公府尚还在候审中,你一介后宫女眷胆敢对官眷动用私刑,你可知此乃重罪,你……”
私刑?
她既敢动,自然也就是有准备的。
看着秦意柳一脸‘见多识广’的正义嘴脸,俞青芜不由笑了,冷悠悠瞥了秦意柳一眼,她蹙眉道,“大表嫂可别胡说,分明是因为你水性杨花勾引沈恪被舅母发现,几人厮打之时,你失手伤了沈柔表妹。”
“大表嫂,污蔑太子妃,可是要杀头的。”俞青芜噘了噘嘴,一副无辜的眼神。
闻言,秦意柳顿时一愣。
那张在几个人里尚算干净的脸一瞬间变得灰白,她咬着牙,恼恨反驳俞青芜,“你……你这是污蔑!”
“是不是污蔑已经不重要了……”俞青芜一把拽住了秦意柳的手腕,尖锐的刀锋缓缓落到她白皙皮肤上,笑嘻嘻盯着她道,“大表嫂,如今最重要的是,你,你们,能否活着走出去。”
嘶,话说着,刀锋深深切入秦意柳手腕。
“啊!你这毒妇!我要见太子殿下!”秦意柳痛得一抖,发出一声惨叫,与此同时,她哭喊着叫起了谢锦宴。
一边叫,一边往外看去,似有意想引起谁的垂怜,分明是受了刑,却是叫得千娇百媚,恰似那夜与那‘储君’欢好时的声调。
那嗓音,嗲得甜腻。
哪还有半分官家嫡女的模样,分明是个秦楼楚馆的妓子。
便是沈柔都听出了几分不对……
徐氏和秋氏脸色更是难看……
这求救的声音,要说她和太子没点儿什么,鬼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