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样?
谢锦宴不就最喜欢这样端相的女人吗?他不是就看不惯沈家,故意抢他们家儿媳膈应他们吗?
从前,他将俞青芜抢去的时候,不就是如此?
如今自己是沈凛的妻子,沈恪又对自己痴心一片,若是他将自己纳入府中,便最能叫沈家不痛快。
自己的路,都是按照俞氏上辈子走的啊,到底是哪里出了错。
秦意柳心中困惑,也不甘心极了。
她咬着唇,不可置信的望着谢锦宴,依旧不死心的又质问了一遍,“太子殿下就对臣妇如此无情?你我之间可是有肌肤之亲的……”
“我不妨告诉你,我已有身孕,三个月了,想必就是入狱前最后一次。”
心一横,秦意柳索性将此事拿出来作为威胁,水杏一般的眼眸渐渐从方才的柔弱乞求变成了威胁,咬牙道,“若不是因为快显怀,没法子了,臣妇也不会来找你!”
“你便是对臣妇腻了,也该在意自己的骨血吧?”
“你若答应废了俞氏迎我为太子妃,我便与沈凛和离,到时改嫁于你,旁人心中便是议论,也说不得什么。”
秦意柳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理直气壮,说到最后,甚至有些得意洋洋,冷哼道,“太子殿下若不答应,臣妇便去陛下跟前告御状,告你奸淫臣妻,你看你储君之位可还保得住?”
“你威胁孤啊?”见秦意柳这副模样,谢锦宴忍不住笑了。
他嘴角上扬,眼神里流露出浓烈的讥讽,微扫了眼秦意柳的腹部,哼笑道,“秦氏,你确定,这孩子真是孤的?”
谢锦宴提出质问,然而在秦意柳看来,却是他怕了。
她腰板挺得愈发直,一脸得意的笑道,“我都算过日子了,是殿下您的无疑。而且,殿下,娶我做太子妃,比娶俞氏对您更合适。俞氏不过是个商户女,一个除了会勾引男人一无是处的孤女。而我,不仅能掐会算,能帮殿下您预知未来,而且,我父亲还是颖国公,若是我嫁给您,我父亲一定会对您鼎力相助……”
呵,果然是个蠢货。
一个颖国公府养女,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