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脚他都能想的到,秦氏这般满肚子小心思的女人到了师姐手里会是个什么下场。
而且,瞧她对自己这般态度,想来自己也厌恶极了她。
看着秦意柳惨白的面色,还有那颤抖的唇。
谢锦宴忍不住笑出了声,揶揄道,“你且放心,孤没兴趣因为这么几句话要了你的命。”
他勾着唇,微微向秦意柳靠近了几步,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打量她,见她愈发瑟缩,又后退了一步,冷嗤道,“就你这般的姿色,这般的愚蠢,想必上辈子也是通过肮脏手段入了孤的太子府吧?入府以后,你自以为是,处处与孤的师姐作对,但从来没有赢过,反而越过越惨对不对?”
谢锦宴眉眼含笑,语气平缓。
然而,越是如此,却越叫秦意柳害怕。
她上辈子虽然很少见到谢锦宴,但略微清楚她的性子。
她当初给俞氏下堕胎药被逮住时,谢锦宴就是这副表情,然后命人将她的双腿打折了。
想起上辈子事,秦意柳苦苦维持多年的伪装愈发绷不住了,她瑟缩在地上,浑身发抖,哭道,“你……你莫要瞎猜,我重生前与你没有关系啊,我不过是不愿你一代明君死在俞氏那妖女手里……”
她上下牙关直发抖,竭力的想将祸端引到俞青芜身上。
先前,因着萧凤昀的缘故,谢锦宴还有几分怀疑。
但是现在,他却是一个字也不信。
只居高临下的扫视着秦意柳,自顾自的,阴测测又道,“让孤猜猜,你为何嫁给沈凛却勾搭沈恪?你原本想嫁的应该是沈恪对不对?只是因为他要面子,不肯背负抛弃未婚妻的恶名娶你,你便退而求次嫁给了沈凛,且一边和沈凛蜜里调油,一边勾搭沈恪……”
“可是,你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呢?”
谢锦宴笑笑,凤眸闪过一抹犀利,紧盯着她道,“你方才说了,你照着她的路走。所以,你照着谁的路走?照着师姐的路走是吧?你又一遍遍的提醒孤说,抢了你,让沈家丢人。所以在你的记忆里,想必师姐已经和沈恪成亲了,而孤因为厌恶沈恪,厌恶沈家,强抢了他的妻子膈应人?”
谢锦宴的话让秦意柳完全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