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小臣虽不才,却到底也是朝廷命官,更是宣平侯府嫡子,你这般滥用私刑,无端将小臣毒死在东宫,宣平侯府是绝不会罢休的,若传出去,您这储君之位怕是也保不住。”
徐子安惊慌极了,话落,又马上看向俞青芜,威胁的口吻道,“太子妃,你不过一介商户女,若太子殿下储君之位不保,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,你且快劝劝殿下……”
笑死人了,陷害了她,还想让他帮忙求情。
还敢拿储君之位来威胁?
看来,这徐子安当真是在谢瑞知裙子底下藏得久了,是半点也不知天高地厚。
真以为宰了他这么个空头侯府的四公子,谢锦宴就会保不住储君之位?
冷眼看着徐子安片刻,俞青芜忍不住笑了。
她冷嗤了声,讥讽的扫视徐子安,“我说徐四,你还挺把自己当回事,区区一个空头侯府四子,就连官位都是靠着六公主得来的,你凭什么认为,杀了你,殿下的储君之位就会不保?”
“再说了,你与那秋十一娘合谋想要坏了本宫清白,按我大魏律法,便是砍了你这颗脑袋也算轻得,你还敢威胁太子殿下?你凭什么?凭你那花架子才华?还是凭你偷东西讨好秋氏?”
俞青芜眉眼含笑,却是阴冷冷的,极邪肆的笑意,说出口的话,更是难听至极。
徐子安原以为到底不过是个商户孤女,怎的也掀不起大风大浪,哪怕太子真晓得自己对她做了些什么,也不会如何。
但是此刻,看到俞青芜冷锐的眼神,谢锦宴那满眼的寒光,他忽然意识到,事情并没有他想得那样简单。
他缩了缩脖子,嘴硬道,“太子妃可莫要空口白牙污蔑人,小臣何曾陷害你了?你……你不能因着欺负小臣的姐姐不成,便将气儿撒到小臣身上。”
“本宫还欺负了你姐姐?本宫怎么不知道?”
“额,想起来了,你姐姐徐凤霞阴阳怪气辱骂本宫出身低微,还在本宫跟前撒泼骂街,本宫不过训斥她两句,怎么就成欺负她了?”
“呵呵,以下犯上,还敢污蔑太子妃。”
“殿下,这徐凤霞该判个什么罪呢?”
俞青芜眼尾扬起,侧头望向一旁的谢锦宴,潋滟泛红的眸子里勾勒出几分歹毒,娇声道,“殿下,臣妾若没有记错,是不是应该直接打死?”
徐子安不说,俞青芜还不想计较的,他既然要往刀口上撞,她也不介意将他那个泼妇白莲花姐姐一并拉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