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地在他小腿肚处画着圈,一圈又一圈。
他的呼吸开始乱了。
36.
“班助。” 右手边的一个新生叫我,好像是叫贾植楠,“那个什么青年大学习,每周都要做吗?”
“嗯,最好做一下。”
我收回了右脚,放下二郎腿,换了左腿,也就是靠近他的那一边,贴了上去。
夏末,天气还很热,他是短裤,我也是。
没有了布料的阻碍。
我轻轻地上下蹭着、摩挲着,他有少许腿毛,刮过我的小腿,有点痒。
“不做会怎么样吗?” 贾植楠继续问我。
“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?” 我的呼吸其实也有点乱,在努力控制着,“一般都会做。”
我踩上了他的鞋子,用我的脚踝抵着他的打圈儿。
包厢里很吵,碰杯声、交谈声、欢笑声......
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每一寸呼吸,一呼,一吸。
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肌。
再往下,他 in 了。
37.
面上毫无情绪,生人勿近,但是你的 dior 比较诚实哦。
38.
他站起来,离开了。
大约是人缘不好,没人问他去哪儿。
我发了个消息给班长,不好意思,身体不适,溜了,你们好好玩。
39.
他在厕所,弯着腰,低着头,双手接水往脸上泼。
我站在他身旁,看着镜子。
他直起身抬起头,湿漉漉的,刘海被水打湿了一些,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。
一下又一下。
很奇怪,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冷漠了,像条被雨打湿的小狗,有点可怜兮兮的。
我又 in 了一点,完蛋,弄错了,我的 xp 可能不是高冷攻。
我的 xp 就是他。
他看着镜子里的我,我盯着镜子里的他。
光路可逆,我们在对视,在无声地交流,由镜子作为信使。
镜子先生啊,可以替我隐晦地传达我的爱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