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邵远:“怎么是你?”
蒋栩扬听见他这话,有点生气又觉得好笑:“不然你还指望是谁?阿枞刚走,他女朋友才值完夜班,他在病房陪你待了一晚上,十分钟前才和我换班走人。”
“哦。”向邵远一听见魏枞应,有点心虚地挪开了视线,望着天花板,“我怎么样了?我感觉身上好痛。”
“怎么样了?”蒋栩扬重复了一遍他的话,将手机收起来,从椅子上起身,走到向邵远的床尾,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“睡了一晚上,早上八点二十分才睁眼。算一算,这睡眠时间和质量比我和阿枞都好了。”
蒋栩扬损着他,转身走去把病房的门打开,已经到了医生查房的时间了。
病房门一打开,其他病房的动静都传了进来。
向邵远不太严重,估摸着马上就能出院了,蒋栩扬站在病房门口,在走廊上张望了一下,负着手重新走回病床边时,发现向邵远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呢。
他不介意再打击一下病床上的人:“梁梦仪没来,也没打电话问过我们你什么情况。”
难过是无声无形的,但是蒋栩扬一说完明显感觉到病床上的人更自闭了。
浩浩荡荡的查房队伍还没有到,向邵远看着天花板,扁嘴:“昨天我和梁梦仪去乞南山了。我跟她表白了,然后被她拒绝了,她告诉我她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魏枞应。”
蒋栩扬丝毫不意外。
难怪昨天晚上突然开始摇人去酒吧喝酒,那会儿他没空,向邵远更不可能喊魏枞应去了,所以最后就他和林枋,还有林枋的女朋友一起去了。
打架也是因为酒喝多了,跟他打架那人是撞他枪口上了,没有别的什么原因。
蒋栩扬没办法安慰他,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,他十四岁过了中二病的时期就再也没干过这种事情了。
确实和昨天晚上魏枞应说得一样——挺傻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