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夫人训斥道:“试试?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你爹爹不会同意的,房家还养得起你们几个孩子,用不着你干这个。”
“可是,可是秦王殿下就是干这个的,为什么我不能学?”
“你、你……总之就是不行!跟我回去!”房夫人气得呀,当着秦王的面,她可不敢直言贬低庖厨,只能训儿子。
李元英索性不再劝了,冷声说道:“好吧,这种事不仅看缘分,也得讲个你情我愿。房夫人,我只是提议罢了,而且我招收学徒那是要去天赋的,必须天赋极高才行,房遗爱这孩子品性不错,但厨艺天赋如何尚未可知,未必附和条件,您多虑了。”
“承蒙殿下抬爱,是我家小子没这个福气,妾身告退。”
说完,不由分说,硬拉着儿子离开了。
老李渊从柜台那里走了出来,冷哼一声,“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,可惜房乔(房玄龄)了。”
噗嗤一声,李元英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老爹,没想到,关键时刻,你还挺护短的嘛。”
“有什么用?儿子不孝啊,人老了,连个乐子都寻不到……”
“得得得,不就是一张告示嘛,我不摘了,七天,赌约七天如何?”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”
另一边,马车上,房夫人一路都在教育儿子,房遗爱毕竟是少年脾气,气鼓鼓的一路不说话。
直至晚上房玄龄回家,房夫人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。
“你这儿子翅膀硬了,连我的话都不停,为这个事,跟我赌气,一天了不讲话也不吃饭,绝食抗议呢,我不管了,你自己去管吧。”房夫人抱怨着。
房玄龄听完,完全愣住了,直到夫人推了他一下才回神。
但他回神之后,没有听夫人的去教育儿子,而是指着夫人生气地骂道:“嗨呀!短视的娘们儿,你坏了大事,儿子大好的前程就被你给断送了……”
说完快步朝着房遗爱住处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