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渐渐在医院楼门口停稳,然而怀里的人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。
甚至睡得比吃饱了糠的猪崽子还要死。
外面夕阳将落,路远白才皱巴着一张小脸悠悠转醒。
眉宇间满是疲惫。
一点也没有休息后的良好状态。
路远白醒后没动,而是趴在段誉身上发呆,一双桃花眼有些呆滞。
段誉瞧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睡得不舒服?”
路远白这才小幅度的点了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。
靠着他老婆睡觉挺舒服的。
“挺舒服的。”
段誉搂着路远白的那只手臂麻了大半,都也没松开怀里的人。
“那怎么突然醒了。”
路远白在段誉怀里微微抬头,一双眸子饱含沧桑。
“有人在梦里逼我吃甜豆腐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宁死不屈,但那人说我不吃就喂宋昭吃屎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?”
路远白沧桑的叹了口气,仰头望天,毕竟他和宋昭父子多年,“我吃了甜豆腐脑。”
“……”
“然后我就醒了。”
路远白十分屈辱的回忆了会儿梦境,这才坐起身。
起身后发现自己把段誉身上的衬衫都睡皱了,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想去帮人抚平。
但伸到一半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当时之所以动作自然的钻进老婆怀里睡觉,也不过是当情绪低落,身心疲惫极需依靠安慰,当时没想那么多。
现在回过神来,
又觉得自己跟村口的小流氓一样,占了段誉的便宜。
但路远白仔细想想,好像也不对。
他合法啊!
一想到这路远白顿时间心安理得去伸手给段誉抚了抚胸膛处的衬衫。
原来这就是合法的感觉。
针不戳!
段誉看着在自己胸前整理衬衫的手,没说什么。